首页

>专题专栏>廉洁文化

之六十五——中央政治局原常委、中央纪委原书记吴官正新书《闲来笔潭》文章摘编

时间: 2013-06-18 00:00:00   来源: 临海廉政网   

临海市纪委向市管领导干部

推荐廉政建设文章之六十五




中央政治局原常委、中央纪委原书记

吴官正新书《闲来笔潭》文章摘编


编者按:近日,中央政治局原常委、中央纪委原书记吴官正最新作品《闲来笔潭》一书出版,该书收录了吴官正同志离开领导岗位后创作的随笔、散文、杂记、小说等文学作品及部分画作,读来或使人感慨,或令人称奇,或怡人心智,或催人奋进。本期特选了其中的五篇文章,供各位领导空余之时鉴赏品味,尤其读了《难忘那夜的秋雨》一文,足以触动你心灵最柔软的地方。建议向所在单位全体机关干部荐读。



难忘那夜的秋雨


1950年深秋,我母亲到亲戚家赊了头小猪来养。大约过了不到十天,亲戚家的掌门人来到我家,对母亲说:我是来看弟弟的,顺便来收你赊的猪崽钱。母亲说:现在确实没钱,等筹到钱一定给您送去。这位掌门人没有说行还是不行。接着,她指着我家的破屋说:我的亲戚现在住的都不错,就是你还住牛栏,这么破,这么矮,狗都跳得过去。晚上,父亲知道了,大发脾气。好像猪崽也听懂了似的,不停地叫。父亲骂母亲没骨气,怨亲戚无情,也恨自己没用,坚决要把小猪送还人家,宁愿饿死,也不低三下四。

母亲没办法,要我同她一起在小猪脖子上绑了根绳,牵着赶回亲戚家。

已是凌晨二时许,秋风瑟瑟,细雨绵绵。我在前面牵着小猪,母亲在后面吆喝。快走到村西两棵大樟树旁时,想到这里曾枪毙过一个恶霸、一个反革命,那个恶霸被步枪打穿了胸脯,血肉模糊;那个反革命被手枪打碎了脑壳,脑浆迸溢。因曾亲眼目睹,感觉十分恐怖。顿时我双腿发软,走不动了,吓得哭了起来。母亲也难过地哭了,安慰我说:不要怕,哪里有鬼?就是有鬼,也不会吓我们这样的穷人,我活了四十多岁,受过人的欺侮,没有受过鬼的欺侮!我心里好像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慰,又好像吃了一颗壮胆药。再往前走了约一百米,又看见村里一个被邻村杀死的人放在棺材里,并用砖垒了一个小屋,说是报了仇才能下葬。我又害怕起来,但还是硬着头皮,牵拉着小猪往前走。这家伙不停地叫,好像是为我们壮胆,为我们叫苦,抑或是抨击人情太薄。

再往前,要翻过一座山,走二里多长的山路,这时雨下得更大了,身上也湿透了。走在山路上,忽然窜出一只动物,不知是狼是狗,吓得我胆战心惊。母亲说:不要怕,你是个大孩子了,畜生不会伤害我们。快到西北边山脚下时,看到一大片坟墓,大大小小的坟堆,好像大大小小的土馒头。母亲说:再走一会儿就出山了,有我在,你不要怕。我想到母亲可怜,又呜呜地哭起来。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,终于把小猪送到亲戚家,这时天才蒙蒙亮。掌门人淡淡地说:把猪关到栏里去,你们吃过早饭回去吧?我们全身湿透了,像落汤鸡,一夜折腾得够呛,连水都没喝一口,肚子早饿了。但母亲只轻轻地说了句:谢谢,我们还要赶回去。在往回走的路上,天先是阴森森的,慢慢地亮了些,秋雨袭来,身上不时打寒噤。

回到家里,看到我们可怜的样子,父亲没做声,转过身去,不停用手抹眼泪。母亲赶紧把我的湿衣服换了下来,都是打补丁的旧土布衣服。

父亲煮了一锅菜粥,桌上放了一碗咸芥菜,也没放油。父亲说:哼,人穷盐钵里都会长蛆。母亲对我说:你都十多岁了,家里人多,几亩地又打不到够全年吃的粮食,你爸爸也忙不过来,不要再去读书了,好吗?我没做声,放下碗,倒在床上哭。父母心软了,让步了,又说:是同你商量,你硬要读就去读,反正我们穷。我爬起来,饿着肚子就往学校跑,母亲把我追了回来。

这天傍晚,乌云密布,秋雨扑面,可晒场上的那棵松树,还是那样刚劲,不管严冬还是酷暑,总是那么挺拔。吃晚饭时,父亲突然问:你能读个出息来吗?今后能不能当上小学教师?我说:不知道,只要你们允许我读,我会努力的。这时,母亲发现我发高烧,赶紧烧了一大碗开水,叫我全都喝下去,盖上被子把寒气逼出来。

窗外秋雨仍下个不停。秋风从船板做的墙壁缝中往里面灌,冷飕飕的。看到父母骨瘦如柴,岁月和苦难在脸上刻满了忧愁,我鼻子发酸,眼前一片漆黑。再看自己皮包骨头的手,像鸡爪子,皮肤像那两棵老樟树的皮。

有人说:求人比登天难,人情比纸还薄。这虽不是生活的全部,却也道出了世态炎凉。童年经历的人间苦难,令我对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感同身受,格外关注弱势群体的生存状况。我自认为是个有情有义的人,尤其懂得知恩图报。



生 日


今天是我的生日。儿时,家境贫寒,度日如年,经常是吃了上顿愁下顿,那时过生日对我来说是奢望。以后,读书住校,刚参加工作时两地分居,当了干部又忙,自然无暇顾及生日。屈指数来,为数不多的几次过生日,我还依稀记得。

十岁过生日那天,母亲早上给我做了一碗面条,说吃面条会长寿,中午又给我煎了两个鸡蛋。母亲说:你十岁了,说说今后怎么更懂事?我说:想读书。妈妈默不作声。现在我懂了,对我像高玉宝我要上学般的呐喊,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。

二十岁生日时,遇上“大跃进”人民公社、大炼钢铁,那是在鄱阳中学,在那种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的热潮中,谁还记得过生日?

三十岁生日是在武汉葛店化工厂过的。当时一心扑在搞生产过程的测量和控制上,也就忘了。过了几天,又突然想起自己的生日,中午便私下到餐馆买了半条红烧鲢鱼,边吃边暗自感谢生日。那时家庭负担很重,若不是过生日,哪里舍得!

四十岁过生日,是在武汉天津路二号家里。那时我虽已任武汉市科委副主任,但日子过得很紧巴,爱人常到菜场去扒堆。生日那天,我虽然没有忘记,但也没说话,怕家里破费。不过幻想着几时生活条件改善了,一个星期能吃它一餐粉蒸肉,把过去的生日都补回来,否则太对不起它了。

五十岁生日时,我已在江西当省长了。那一年江西大旱,我同蒋祝平副省长紧急磋商工作,心如焚烧。这一次倒记起了生日,只是想身为共产党的领导干部还是免俗吧。早晨,老伴给我做了一碗卤汁面。

六十岁生日时,我在山东当省委书记,还是中央政治局委员。老伴早上为我做了面条,那时生活条件已相当不错,自然有本钱奢侈了,晚上同家人和身边工作人员饱餐了一顿。两个秘书都喝醉了,平时管得严,也没有机会尽兴豪饮,这时自然不好意思批评,只是后悔不该劝他们喝酒。

今年过生日,我决定只过不办。奥运会开幕那天,儿子儿媳和孙子孙女都来了,买了两只烤鸭,又买了六个菜,一起吃晚饭。在饭桌上,我说:今年七十岁,提前过。给儿子、儿媳、孙子、孙女搞个突然袭击。没想到他们还是事先获得了情报,这天小儿媳买了一个大生日蛋糕,还给我买了用寿山石雕刻的寿星。我不愿操办七十岁生日,不仅是我不爱热闹,也是不想给家人添麻烦。

人生七十古来稀,与我要好的同志,给我买礼品,送鲜花,寄来写了吉利话的贺卡,更多是打来电话,使我很不安。他们是好意,我却不想浪费他们的工资,这些东西上交给组织,成为笑话;退还给人家,更不合适;给孙子们,他们也许又不当回事。麻烦!

今日早餐,老伴请厨师给家人做卤汁面条,雷雷还说:祝爷爷生日快乐!我说:谢谢。近十年来,每年的生日,儿子儿媳都给我买东西,孙子写贺卡,这两年小孙女晴晴也用鸡爪子似的字写贺卡。儿媳们买的皮鞋、西装、内衣、大衣、领带及纪念品,多得可以展览了。每到快过生日时,我都要老伴先打招呼,叫大家不要买东西了。我说:什么都不需要,只要党好,国家好,大家好。

退休了就是一个普通老人,退了就要休,不管事,少说话,支持中央,教育儿孙,安度晚年。

以后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长,也不知还有多少个生日要过。唯物主义者,顺其自然,越简单越好。

说心里话,想健康长寿,望过米年,不会有茶寿。形势好,家人好,医疗条件好,多活些时间大概可能。哈哈,你这个老头呀,野心不小!




几十年来,夜里常做梦,似乎“睡觉是为了做梦”。

小时候做梦,常梦见自己饱吃了一餐红薯,梦中醒来,嘴仍在动,似有一种精神会餐的味道。

初中时做梦,常于梦中哭起来,多因交不起伙食费,被勒令停学回家。

高中时做梦,常梦见病中难熬,有时甚至梦见自己病死了,父母哭成泪人,惊醒后,余悸难消,心潮难平。

大学时做梦,有时怪怪的,时值灾害之年,醒时饥来梦时吃,几乎每梦必。一次梦见下大雪,丰收了,吃得饱饱的,醒后,还用舌头舔嘴唇。还有一次梦见毕业后被分到北京饭店端盘子,客人吃过后,把剩下的残汤剩饭风卷残云般扫荡一番,饱饱吃了一顿,醒后仍似余味未消。

在武汉当市长时,有时梦见放开蔬菜价格,被人们骂得狗血淋头,醒后抹抹眼泪。有时梦见干了些工作,老百姓说好话,心里美滋滋的……

在江西当省长时,有一次梦见下到赣南一个县,县长说希望给些钱解决困难,但省里又没有钱,我说:你知道省长是什么意思吗?省长就是省钱的,否则叫一个出纳来就行了。醒后,苦笑了一下。又一次,梦见农业开发总体战搞了几年,到处是青山绿水,鸟语花香,胜似桃花源美景……

在山东当省委书记时,梦见过猴子爬树,也梦见过几大建设、大企业发展。还梦见过自己退休后,在英雄山漫步。醒后,感到自己已步入老年。

在中纪委工作时,做梦渐少,倒有那么一梦至今挥之不去。梦见有人议论我:吴官正这个黑皮,不知海里的水有多深,不知人心难测。我辩解说:脸黑不是我的过错,虽不知水深几何,但再深也有底。虽不知人们心中想什么,但知道人民心中有杆公平秤。

退休后,有时也做梦,但更少了,多为白天看了书或晚上看了电视剧,复现书中剧中的情节。使我难过的是前天看了中央电视台报道,有三亿人在清明悼念亲人,夜里梦见自己可怜的妈妈,当儿子的没为她做一件事,伤心地哭了,醒后还是泪眼朦胧。真是心难安、魂难宁啊!

我年逾古稀,希望多做一些梦,但不要做噩梦,更不要做心里难受的梦。至于甜梦、美梦之类,当然越多越好,因为我们睡眠的首要功能是做梦


毕业证书上的照片


5张毕业证书,40年前我很珍视对它们的保管,藏在木箱底层,上面放了些书和当礼服穿的的确凉衬衣,以及一条半新不旧的茄色裤子。

1986年到江西当省长时,不知是由于淡忘还是衣服多了几件,也不知是谁有意无意的帮助,证书找不到了,政务缠身,无暇以顾,也未放在心上。

约两年前,要搬家,杂七杂八的东西不少,家人在破烂堆里扒拉,可能是找找还有没有可用的东西。据说在一个旧塑料包里发现了我小学、初中、高中、大学和研究生的毕业证书,通电话告诉我时,我说:莫烧掉了,请放到我楼上书桌抽屉里。去年回南昌时,看到了它们,翻了翻,又放回去,也没多想。退休后,闲来无事,不知怎的,又想起它们,拿出来看看。

小学毕业证书上的照片,剃了个瓦片头,似乎向人炫耀说,土改时,人民政府分给我家瓦房,不再住茅草屋了,头顶上的这片瓦可以作证。脸部是皮包骨、棱角清晰的孩子相。之前没照过相,第一次摆姿势,显得很不自然;龇牙咧嘴,好像饿狼吃食,没个看相。

1953年,我对小学毕业证上的照片就很不满意,也不相信自己是这般模样。一天,我到王老师房间里去,向她借镜子照了照,尽管摆过几个姿势,都差不多。当时想,算了吧,不是照片的问题,就是这个又黑又瘦的样子,再说又不是我的错。

这张照片,勾起了我一段难忘的记忆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,想读书,家里穷无钱上学。一天,我下定决心,把父亲的土布裤子的一条裤脚扎死,了米,到学校报了名。后来父母知道了,也没责怪我,只是无奈地说:实在没钱,家里人多劳力少,还去读什么书?你不听,我们也没法。

余干初中毕业证书上的照片,头发有些乱,比3年前一团茅草盖在头上好了一些,脸还是那样瘦、那样黑,嘴巴还是张开的,但牙齿外露已不太显眼。对这张照片,我虽不满意,但还勉强能接受。

这张毕业证书得来可真不容易啊!1954年发大水,家里田地几乎淹光,住的破牛栏砖瓦房被水浸了高,拆了家里一些旧船板做挡风壁的板子,在高的地方露天过夜,蚊子很多,我得了疟疾,死里逃生。没有钱上学怎么办?母亲把自己的耳环,姐姐、妹妹头上、手上的首饰都狠心地摘了下来,几经周折才到县银行换了104角钱,用10元报了到。由于政府的关心,学校的照顾,我得了乙等助学金,才得以延续学业。这张毕业证后面,隐含着多少生活的艰辛、人情的淡薄、师长的关怀!

鄱阳高中毕业证书上的照片,发型是与时俱进了,但因长时间生病,样子更难看,像个捡垃圾的,面无表情,病态木讷,毫无精神,看了心酸。

怎么能不心酸呢?得了副伤寒,差点儿死了,还有一连串的苦难,至今不堪回首。填报大学志愿时,班主任薛番琛老师的建议,影响了我大半辈子的命运。学校给了我20元到北京的路费,实在是喜从天降,要是这时照毕业照,脸上兴许会有点儿笑容啊!

清华大学毕业证书上的照片,发型在大城市都不算落后,脸上长了点儿肉,表情还比较自然,也有点儿自信的样子。在首都上大学,党和政府关怀照顾,一直领的是最高等级的助学金。后来,人均伙食费每月增加了4元,生活改善了,再不长肉,效益太差了吧?恐怕也对不起助学金。大学6年,辛辛苦苦,顺利完成学业,心里好像放下了一块石头。想到今后当个工程师不会有问题时,眼前好像一片光明。

清华大学研究生毕业证书是参加工作后补发的。一些造反派说我们这样的人是走白专道路的,是修正主义苗子,不给我们发毕业证,也不按研究生发工资。当时家庭负担很重,读了9年大学同读4年大学的发一样的工资,心里很有想法,对发不发毕业证书倒无所谓。清华大学通知补发研究生毕业证书时,要我拿照片去,我选了一张自己认为对得起观众的照片。头发有些长,向左边倒,是个货真价实的左派。脸上还是很瘦削,额头上多了几条浅浅的皱纹,五官尚端正,嘴巴的样子自然从容,头微昂,两眼有神,看上去像个年老学生。这时,我已是葛店化工厂党委委员、车间主任,还做出了点儿成绩,同工人和技术人员在一起,心情很好。

5张毕业证书上的照片,印记了我艰难的漫漫求学路,印记了党和政府对我的恩情,印记了求学路上恩师与同窗的关爱。

看到这些照片,我心里难安的是,没有为母亲的哺育做半点儿回报,她就过早离开了人间;没能对卖首饰为我筹学费的姐姐有所关照,她也离我而去;没有为对我人生命运起关键作用的张泗安、薛番琛二位班主任做什么事情,两位恩师也过早离世。这些有恩于我的亲人,没得到我半点儿好处,也没看到他们的心血和期望没有被辜负,想来又何以心安!

新中国成立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,我们国家发生了巨大变化,经济发展、社会进步、民生改善,党和政府重视教育,资助学子。只要个人努力,考取了中学、大学、研究生的都能完成学业,怎么能不为今天的青年、为祖国的明天而欣慰!

5张毕业证书和上面的照片,尘封起来,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许被扔掉、被烧掉,或许被保存下来,这都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,它见证了我个人艰难曲折的成长,也从细微处见证了共和国历史的变迁!

 


“0”有多大?


怎么说呢?可以说“0”是没有,也可以说很大,也可以说很小;比它大的太多太多,比它小的也太多太多。有多少比它大,就有多少比它小。

自然界中处处有“0”的概念。海平面为“0”,地平线为“0”。有的不说“0”,其实为“0”。如这棵树没鸟,那棵树无花;这条路上无人,那条路上无狗;这群人中没女人,那群人中无老人;这本书没人看,那本书没人买;这间房没人住,那间房没养鸡。

“0”对社会而言,很重要。如对人对事要一碗水端平。法院门楼画上天平,表示公平正义。这人水平高,那人水平低,这水平也是“0”的意思。他缺老婆,她死了丈夫,对他和她来说配偶不也是“0”嘛。

对家庭、单位来说,“0”也是不可少的。有人一言堂,另一方没地位、没尊严、没发言权、没决策权,这里的不都是“0”的意思吗?有的人六亲不认,对方的父母健在,好像没有似的,这没有不也是“0”的意思吗?

在交朋友中,有的人没朋友。在用人方面,武大郎开店,比他高的不要,这里没有不要也是“0”的意思。还有许多,如某人是文盲,某人是美盲,某人是科盲,这个盲就是“0”嘛。

人类对自然的破坏,导致许多植物、动物灭绝,这灭绝也是“0”了。

骂人也少不了“0”的概念,如骂别人断子绝孙,这里也是“0”呗。还有斩草除根、斩尽杀绝、一个不留,都是“0”的意思。

说人家好,如这个人没有毛病,看不出他有缺点;他很漂亮,用放大镜在脸上找不到一颗麻子;说人家不好,如他很绝情,无情、无义、无耻、无信,这里的看不出找不到,都是非常清楚的“0”的概念。还有许许多多,如胸无点墨等。

我不是教授,也没什么学问。如果哪位研究生做一篇题目为“‘0’的辩证法的论文,在答辩时愿意通知我,我会去凑热闹。世上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!这个等于“0”


(中共临海市纪委宣教室整理推荐)


返回 打印本页